“多情自古伤离别,有情总被无情伤!这就是我想要告诉你的话,你听明白了吗?”黄麻子摇头叹息一声。
“我明白了!黄神仙,给你钱”黎凤兰把卦钱递过去。
黄麻子却摆摆手,说:“这一卦不要钱,我还要送你一句话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如同镜花水月,若即若离!”
“谢谢黄神仙!”道谢离开,一路上,黎凤兰都在琢磨黄麻子的话,却没能琢磨出个所以然。
之后,她便把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此刻想起来,黎凤兰似乎明白了,当年黄麻子说的话其中的含义:守得云开见月明,预示着遇到顾远山;如同镜花水月,若即若离,是预示着她与顾远山之间的感情关系。
黎凤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想:“熬下去吧,新鞋子穿在脚上,都要一段时间之后才合脚,又何况是两口子过日子!
黎凤兰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开始打扫厨房里的残局,该擦洗的都擦洗得干干净净,唯独被烟子熏黑了的天花板、墙壁,以及地面上被火灼伤的地板,她无力修复。
望着黑漆漆的墙壁和天花板,黎凤兰的心里很难过,喃喃的说道:“任何发生过的事情,都会留下不灭的痕迹顾远山,难道你就没有过去?”
……
顾远山气哼哼的开车出了省府别院的大门,跑了不多远,就看到石轩威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
顾远山心想:先让老子摸清你的底细再说,丢了工作,连糊口都困难,老子看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汽车与石轩威擦肩而过的时候,顾远山故意猛踩油门加速,呼啸而去。
顾远山开车在街上百无聊赖的转悠,东瞅西看,忽见一辆车疾驰而过,尽管车速极快,他还是看清楚了开车的是庄金海。
顾远山立即掉头,跟了上去,心想:庄金海被免职,据说一直还在暗中调查肖峰坠楼案,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大街上,还真是蹊跷
走了一段路,顾远山觉得这个路线有几分熟悉,思来想去,他才发现这是去金毛家的路。
金毛家的别墅在城南,那是金都市新开发的区域,道路相仿,十分宽敞,纵横交错,那里居住的人群稀少,出租车司机去了那边都容易迷路。
顾远山的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心想:难道庄金海盯上了金毛?如若真是这样,那么,金毛就留不得了!金毛不死,我顾远山必定会死!
想到这里,顾远山不由得浑身直冒冷汗,他时常来这边,对道路熟悉,知道这里道路四通八达。
顾远山寻思着:我若是插捷径先庄金海一步接走金毛又如何?金毛会不会相信我,跟我走?不行,这样太冒险,若是被庄金海堵个正着,岂不是自投罗网!庄金海可是刑警出身,想必对金都的路况路貌的熟悉程度,不亚于我,唯一的办法是先行跟踪他,看看他想要干啥,之后再从长计议!此刻,决不能自乱阵脚
为了不引起庄金海的注意,顾远山拐弯走了另一条道,然后将车停在金毛家附近的隐蔽处,静静的等待着庄金海的到来。
如顾远山所料,庄金海果然是冲着金毛来的,只不过,他的行为很奇特,令顾远山有些迷惑。
庄金海开着车在金毛家附近兜了一圈又一圈,没有停车入内的意思。
顾远山心想:难道庄金海是来熟悉地形的?大有可能,如今,庄金海已被停职,查案自然不能大张旗鼓,他一定是熟悉地形道路之后,在夜里伺机捉走金毛,逼供!
庄金海再次转悠到金毛家大门前的时候,驱车原路返回,许久之后,顾远山才开车从隐蔽处出来,望着金毛家的院子,若有所思。
突然,顾远山猛踩油门,拐弯,择了一条最近的道儿,直奔城中心。
绕了几圈,庄金海对金毛家周围的道路牢记于心,他打电话给白凤平,说道:“老白,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你发话了!”
白凤平问道:“你是啥想法?”
“一切行动听指挥!”庄金海才不会蠢得被白凤平套进去,他轻笑,心想:你白凤平是我们坚持正义联盟的最高指挥官,你不拿主意,谁拿主意!
“老庄,你先回来,我们开一个会儿,研究一下。”白凤平说道。
“行啊,我这就回去,你们可以先干别的,我从这儿跑回去,少说也得一个半钟头。”说话间,庄金海加快了车速。
挂断电话,白凤平就对卞舟山和刘方东说:“不许到处乱跑,一会儿老庄回来,咱们开一个会。”
“我说领导,在刑警队的时候,成天开会,这会儿咋也要开会?”刘方东苦着脸,那会儿,他可是深受大会小会折磨的,说道开会,他就瞌睡。
白凤平严肃的看着刘方东,语重心长的说:刘方东同志,我可告诉你,虽然,咱们暂时脱离了刑警岗位,可我们并没有被除名;那么,我们回去复职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光荣的传统和有效的工作经验,是要保持和不断完善的!”
“得,领导,您就别再教育我了,我谨记工作离不开会议的精神还不成嘛!”刘方东举旗投降。
白凤平和卞舟山听了刘方东的话,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