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女儿独自一人归来,发现玉剑山惨遭灭人后,竟然一人一剑杀上了玉剑山!”
“要知道,玉剑山当时正坐着海沙帮帮主等一众大佬。”
”嘶——”
其他几名客人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海沙帮啊,这也算是一个大帮,虽然敌不过少林武当,但几乎控制着整个江西的漕运码头啊!”
“我更听说,那海沙帮帮主功夫想相当不俗,一手翻天掌,曾经挑了半个江南武林。”
“看来那位掌门之女,要吃大亏了。”
“哎,可悲可悲,不知道这掌门之女姿色如何,否则落在海沙帮众人手中,怕是免不了被轮流亵玩啊。”
显然几人不看好林雄之女林昭莺,认为林昭莺独上玉剑山,是一件挺愚蠢的事。
但是那知晓玉剑山后事的客人,见几位同伴尽皆猜错,往嘴里倒了一碗酒后,笑道:
“错错错!几位哥哥都猜错了!”
“还是让我老钱告诉你吧,那林雄之女年纪不大,长得也好看,但剑术却骇人听闻。”
“大半个海沙帮,被她一人屠的是干干净净,那海沙帮的帮主头颅,听说都被挂在玉剑山的山门前!”
“嘶——”
旁边听着的人,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人之力,如何对抗百人千人?”
“是啊是啊,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是我不相信你啊,只是这也太耸人听闻了。”
看着同伴们不敢置信的样子,那男子撇撇嘴道,“信不信由你们,等你们去了玉剑山附近,找人打听打听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你们就知道了。”
喝了几杯酒,这桌客人有讨论起了其他话题。
不过这次讨论的是他们上次在某个怡红院里,点的某个歌妓。
对此,他们一致的评价是——昨夜吹啦弹唱,歌好口活也好。
一听他们聊到这个,朱贵和公孙胜二人便失去了性趣。
朱贵拨弄着算盘,公孙胜喝着水酒,王英心思飞转。
在王英看来,林昭莺复仇一事,算是给自己敲响了一个警钟。
那林昭莺的剑术,可能又有所精进。
若是等到哪天,她把剑尖对准自己和公孙胜,那就不好玩了。
哎,当王英这个月在竹屋里枯坐炼丹的时候,恐怕人家不知躲在哪里偷偷地努力呢。
“不能再懈怠了,王英,你要加油啊。”
王英攥了攥拳头,暗暗对自己说道。
酒足饭饱之后,那桌客人打着酒嗝和饱嗝离开,朱贵这才到公孙胜和王英桌旁陪坐。
朱贵敬了一杯酒,等公孙胜王英吃完,便送他二人坐船去宛子城。
到了宛子城,在聚义厅里见了晁天王和吴用,等到晚上,便又要开宴会了。
如此过了三日,这天早上梁山众人正在大厅相聚,却听朱贵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众好汉一个重大消息。
听完消息,众人皆惊。
“啪!”
晁盖闻言,直接将手中酒碗摔碎在地。
而王英也不禁一愣,心道:来了来了,该来的还是得来,只是这下事情要闹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