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一边向张长老等人汇报着刚才和忠义堂的人协商的结果,一边斜着眼睛偷看张长老的表情,生怕张长老一生气,就迁怒于自己哦毕竟这些分堂的高层脾气都不是很好,现在被人扫了面子,肯定不好受。
站在张长老身旁的那一群执事一边听着张管事的汇报,一边很是生气的在小心议论着。很显然大家都没有预料到忠义堂这么大的胆子真的敢挡住分堂的货物。
“他爷爷的忠义堂这些龟孙子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好好的收拾一些,它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汉子怒骂道。
“就是,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些家伙,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居然敢挡分堂的道,真是不想混了”另一个四十几岁的汉子低声骂道。
“会不会是盐帮在背后搞鬼哦,否则这忠义堂胆子没有这么大吧”一个胖胖的的汉子凑过头来低声提醒道。
“肯定是,这忠义堂和盐帮的关系密切着哦,老子就不信,没有盐帮那些龟儿子在背后撑腰他们敢跳出来”。
“妈的,盐帮这么了,平洲府的第一大帮就不得了了啊,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们药堂也不怕他们”。
“就是”。
在张长老身旁的那些执事开始议论起来。
张长老脸色铁青的站在马车前,听着张管事的回报,一言不,时不时的还向忠义堂的那一群人那边看了看,心里很是不满意。
其实像张长老这些分堂的高层平时都有一点优悦感,而且还有些瞧不上这些小帮派,但是现在这个忠义堂居然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在一群手下面前丢脸,因此张长老很是气愤。
“那他们是什么意思,想把分堂的东西抢了吗?这些家伙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早知道这些家伙这么嚣张,我上次就应该极力主张把这些家伙给灭了”张长老一边愤然的说着。
张长老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的盯了几眼那几个忠义堂的副堂主,恨不得把他们都吃了,然后,张长老又转过头来,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衣汉子说:“你说这些家伙什么意思,想和分堂作对,他们就不怕分堂以后把他们给灭了吗?哼,别说是盐帮这个时候不敢跳出来,就是他们能够跳出来又怎么样,我们药堂怕他们吗?武安县府内的这些小帮会真是应该好好的清理了,免得他们认不清形势”。
“就是这些家伙以为他们是谁啊,山中无老虎,猴子就想当大王了,哼,武安县府内的这些帮派就是应该好好的清理一下”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突然接口道。
那个四十多岁的黑衣汉子没有理会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而是也是阴着脸低声对张长老说:“这肯定是盐帮的人在搞鬼,不过看样子盐帮的人还是不敢直接跳出来跟我们对着干,只要盐帮的人不出来,就好办,在这里跟他们耗着,分堂那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只要分堂那边一得到消息,他们肯定就会派人过来,到时候再找这些家伙算账不迟”。
张长老听了这个四十多岁的黑衣汉子的话觉得也是有道理,于是恨恨的说:“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一下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这些忠义堂的家伙以为有盐帮的人撑腰我们就拿它没有办法,老子就不信了,等这件事情过后,找几个原因就收拾这些家伙”。
张长老说完,又转过头来对着张管事说:“去跟他们说这些货物是分堂的,这是分堂和县府的货物,他们没有权利管,如果他们要看的话,就让他们到县府去拿批文来,只要县府的批文一下,我们立即开车检验,绝无二话”。
“是是”张管事立即点头回答道。
其实张管事现在只是讨一个主意,主要是看这张长老对这个事情的处理方向,有了这个方向就好办事,至于这话要怎么说,他是个老江湖肯定,无论是处事,还是说话都要比张长老这样的老顽固要厉害很多。
张管事向张长老行了一个礼,转身就向忠义堂的那些人走了过去。
这忠义堂的几个副堂主早早的就看见了张长老了,他们也是认识的,但是几个人假装没有看见,毕竟这件事情如果让张长老和几个副堂主现在就面对面的说,就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其实忠义堂也有它的苦衷,他们也不想太得罪分堂,如果一次就把分堂给得罪惨了,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就是盐帮也难保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