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站在官道上四处望了望,让张峰拿出地图来仔细研究。()。
但是地图上并没有标明这两条路的去处,显然这两条路都是新修建的。
众人看着眼前的两条道路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走。
过了一会。
王丰让人把陈越找来,王丰相信这家伙应该知道,因为他以前常在边境上跑,应该知道方向。
那知道陈越看了看半天,也没有分辨清楚。
过了一会,陈越有些尴尬道:“王队卫,我也记不清楚该走那一条路了,以前这里没有岔路,所以我也分辨不清楚”。
王丰知道再询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挥了挥手,让陈越下去了。
此时,张峰和朱成走了过来。
张峰低声道:“丰哥,我们该怎么办?”。
王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我们就在这官道上等等看吧,过一段时间肯定有人来,询问一下就知道了”。
张峰点了点头。
于是军队就在路边驻扎下来。
过了一会。
王丰发现后面不远处有二十几个士兵正押解着四十几个人在道路上前进。
这些士兵不断的呵斥着那些犯人,看样子这些犯人是被判充军的,
于是,王丰向张峰招了招手,道:“后面有一队士兵过来了,等一会我们去询问一下”。
张峰此时也看见了那一队押送的士兵,于是点了点头。
王丰远远的瞄了一眼,那些被押送的犯人行动比较缓慢,男女老少的都有,看样子是一个被抄家的小家族,这些人应该是送到边关充军的犯人家属。
过了一会,那支押送犯人的队伍走了过来。
于是,王丰领着张锋、朱成走了过去。
那些士兵看见王丰是个军官,立即站在一旁,向王丰行军礼。
王丰挥了挥手,下了马,大声道:“你们这些人是要押送到哪里去”。
一个领头的军士立即上前解释道:“长官,这些是犯人的家属,我们把他们送到东部去充军”。
“这些人都犯了什么事情啊”王丰问道。
领头的军士道:“他们在边境倒卖战马,被我们县首抓住了,经过审判,他们被抄了家,主犯被斩首示众,这些家眷被发配道边疆充军了”。
王丰和那个领头的军士正在说着。
此时,一个二十几岁的犯人大声喊叫道:“长官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没有倒卖战马,我们是合法经营的,县首勾结歹人陷害我们”。
王丰听到这个二十几岁的犯人大喊大叫,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犯人真是大胆,到了现在这个份上还敢大喊大叫的,真是不知死活”。
果然,几个士兵一听这个犯人还敢狡辩,立即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的。
这个二十几岁的犯人被打得嗷嗷大叫,再也不敢狡辩。
几个士兵大骂道:“这个吴山最不老实,不但私自倒卖战马,而且还敢污蔑县首,真是活腻了”。
说完,这些士兵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个吴山被打得瘫倒在地上,低声怪叫。
过了好一会,这些士兵才打累了,才停下来。
几个士兵低声骂道:“这家伙真是一个贱**,不打不知道好歹,这下子安静了吧”。
说完,几人又踢了几脚,然后才走了过来。
等几个士兵走开后,吴山的家人才走过来,把吴山扶起来,抬到路边上去了。
这些家人对施暴的士兵不敢言语,只是小声的埋怨起吴山来,让他少说话,免得被打。
吴山显然伤势比较重,躺在家人的怀里低声哼叫。
王丰看着这些人,心想:“这个青年倒还有些血性,如果把他收服下来以后肯定有用,而且这些人都是常年在东部贩卖战马的,应该对东部边境非常的熟悉,现在小爷要到阳城去,那可是东部边界,小爷我是人生地不熟的,现在正是需要这样的人”。
不过想要把这个吴山留下来也不容易,毕竟这些犯人家属都是被判充军的,王丰无权截留。
不过,王丰并不想走正常途径,此时他早就想好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