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到底你还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指认是我杀人，既然不是左撇子也能办到，那三位御林军也可以如此杀人！”牛洪狡辩道。

“你说得很对！不过要是有人把你刚才的所言告诉御林军士，你猜会怎么样？”我笑了。

“大人，你不能这样做，御林军会杀了我的，我触犯的是飞鸿国法，你该依法审判我！”牛洪道。

“别傻了，牛洪，现在是战争年代，嫁祸人的被苦主杀掉谁知道呢？”我的笑容让牛洪彻底没了底气，御林军杀人还需要理由吗？何况牛洪构陷御林军的事一旦传出去，御林军杀牛洪理由十足。

“大人，我承认罪行，请您按照飞鸿律法把我递解到刑部天牢吧！”牛洪跪下认罪。

“说说吧，你的作案动机，杀人经过，以及事后手段吧！你要是有一丝隐瞒，我保证御林军士们会很高兴来找你！剥皮实草的酷刑他们也会哦！”我笑道。

“小人虽然长得不错，可是身体残疾也做不了仵作，找不到事做还处处被人讥笑讽刺，直到来到风陵渡客栈，老板娘是唯一一个不歧视我的人，而这个该死的掌柜整天挑刺还羞辱我！”牛洪喃喃低语。

“牛洪，别怕，还有我陪着你！”戚秦氏露出一个苦笑。

“我心里觉得老板娘花一般的人儿插在这朵牛粪上就让我恨得牙痒痒，后来我被掌柜的欺负，老板娘替我包扎，我一时没忍住就搂着她睡觉了！”牛洪道。

“不要脸！”晋阳公主脸都红了。

“再然后我就想要是除掉掌柜的，有了这间客栈，我和老板娘也能相守下去，就一直在寻找机会！天幸让我遇到了穷凶极恶的御林军！”牛洪道。

“公主殿下，听到了吗？御林军在老百姓中间是穷凶极恶的代名词啊！”我悄悄打击晋阳公主，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原本我以为御林军一定很难接近，没想到这三个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是仵作出身，也叫午夜幽灵，一身死人气，动作也很轻，我拔出了那个看起来是左撇子的胖子的刀，这样方便嫁祸！”

“直到我杀完人返回，他们居然都没发现！本来我地想法是御林军无法无天惯了，他们杀人，地方父母官根本不敢拦截，只要他们回到大营，基本是没机会找出他们来了，那时候就是一桩无头公案！”

牛洪道。

“可惜你百密一疏，想不到新来的父母官是苏一品吧？这家伙就连凤子龙孙都不放在眼里，区区几个犯事的御林军又算得了什么呢？”晋阳公主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贬我。

“大人，小人已坦白所有罪行，您能告诉我是如何发现我是凶手的吗？我自认行事小心，不管是私通戚秦氏还是杀人都没有留下什么把柄！”牛洪道。

“这就要问问你了，没事你老盯着个话都讲不清楚的老太太套问什么消息？她能知道什么？”我笑道。

“大人，你从一开始就设局骗我！你最先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吧？却把有目击证人和无目击证人的人分开单独讯问案情，这都是假象吧？”牛洪大胆猜测道。

“本官讯问案情最后一句才是目的，相互监督相互举报，这样大家都怀疑身边人就是凶手，就不会有任何人传递消息给别人！”我笑道。

“而老太太是唯一连续几天所有讯问一场不落地人，再加上她脑子不灵光，是唯一一个留给真凶探听主审官怀疑方向的人！”纪武陵有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