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明安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交手,一句话不说。
“告诉许建生和许弋剑,要想和我们合作赚大钱,就老老实实的把身段放低点,现在谁掌握着技术谁就是爹,别整那些没用的,另外,我很喜欢那个人模狗样的许建生”。丁长生说完,站起来要走,被吴明安叫住了。
“吃了饭再走吧?好久没喝点了,要不然陪我喝点?”吴明安问道。
“算了,吴书记,我改天再来看您,今天事多,我要保持清醒,酒嘛,就算了”。丁长生笑笑,告辞离开了。
丁长生走后,爷俩都不吱声,良久,吴明安才问了一句:“谈判的进程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不是说了嘛,谁掌握着技术谁就是爹,这话没错,而且他现在依然是那个流氓做法,进了会议室,还没开始谈呢,就先和陈焕强干了一仗,一巴掌差点打在陈焕强的脸上,要不是躲得快,这一巴掌也够他受的”。吴雨辰无奈的说道。
“据说陈焕强找了杀手,想要在山里的一次聚会上做掉丁长生,但是和丁长生一起出席聚会的北原市委书记车家河唯一的女儿被误杀了,而这个车蕊儿据说和丁长生关系非常好,所以,丁长生见了陈焕强想要弄死他的举动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案子到现在丝毫没有进展,众说纷纭,谁知道呢”。吴明安说道。
“所以,他从来不缺女人,但是现在是合作的时候,却成了他报仇的战场,这是我想不通的”。
“你想不通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我早说过,丁长生这个人不简单,不但是生意和政治头脑,还有人情来往,都做得非常到位,好了,不说了,做饭吧”。吴明安说道。
陈焕强住到了他哥哥陈焕山的省委家属院里,至少在江都他是不敢在外面住了,丁长生这个混蛋会不会做出点什么事来,那谁也不敢保证,再怎么说,这里曾是丁长生的老巢,小心一点不为过。
“谈的怎么样,许弋剑那只老狐狸是不是把丁长生虐惨了?”陈焕山回来,看到客厅里的陈焕强,问道。
陈焕强摇摇头,说道:“你正好说反了,现在许弋剑是焦头烂额,被丁长生摆了一道,下面怎么进行,还不知道”。
“怎么会?”陈焕山皱眉问道。
“怎么不会呢?我也是刚刚知道,本来是谈的差不多了,但是许弋剑那个儿子急于表现,增加了一个条款,在我们看来,这个条款就是合作的基本诚意,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是真的没有诚意,或者是对我们防范太深,导致谈判破裂,现在许弋剑正在努力补窟窿,但是可以预见的是,这个合作,将失去更多的利益,没办法,技术不在我们手里,而这个技术一时半会又很难突破,所以,难啊”。陈焕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