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程黄,王越嘴角勾起,脸上浮现出一丝阴毒。
程黄一溜烟跑回一家酒楼,一翻身,跃入自己的房间。
“尼玛,那王越真是太强了!相隔一里,都发现了我的隐藏之地。”
猛灌了几口凉茶,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才感觉好了一些。
“怎么样,不是很热闹吗?”对面的韩龙正喝着小酒,见程黄这副模样,韩龙撇了撇嘴道。
“看来,真的要变天了,”程黄将自己的遭遇告诉韩龙,心有余悸地道。
“师叔的剑法举世无双,目力自然也是无人能及,自然能够发现你的所在。”很明显,两人的关注点不一样。
程黄考虑的是灵帝的问题,而韩龙注意的是王越的问题。
“韩兄,如果你对上王越,有几分把握战胜他?”程黄突然问道。
“零分,”韩龙嘴角一撇,“我们明显不是在一个水平线上,不要拿来比好吗?”
听了韩龙的话,程黄心头微微一惊。看来,能够制住王越的,也只有师父那一级别的人。可惜,师父王然,现在武功尽失,要不然还用忌惮王越?
黑夜如期而至,
今天的洛阳城,突然变得寒冷。
皇帝已经死了,大汉皇朝的遗老遗少门,纷纷在自己的家中垂泪。所有的百姓都窝在家里,因为大街之上,不时会走过一队队满身戎装的士兵。
这些士兵的兵器,在月光下散发出阵阵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是的,现在已经全城戒严,敢于在大街上行走的人,都会被就地格杀。
所有的百姓,都能感受到紧张的气氛。皇帝已死,新君未立,这天,终究是要变了。
此时的大将军府,却是灯火通明,何进坐在自己的将军椅子上,鹰隼一般的眼神不时少过坐于两侧的各位大臣。
气氛沉闷,空气似乎都变得稠粘。
“各位,如今皇上驾崩,那张让却勾结西园精兵,把持朝政,控制了整个皇城,如果咱们贸然行动,与西园精兵发生冲突,恐怕整个洛阳城会血流成河。”
何进说着,眼光扫向坐在一旁的袁槐,“袁公,本将军不明白,你袁家袁绍,怎么会带兵与我作对?”
袁槐见何进询问,浑身一震,连忙道:“大将军可曾记得,当日在西园,那左校尉程黄曾经递给灵帝一块石头?据我们安排在皇宫的内线讲,那块石头,能够控制整个西园的兵马。所以我猜测,那块石头一定已经落在张让手里。所以他才有胆量,与大将军抗衡。”
听了袁槐的话,何进心头好受了一点,至少,袁绍没有背叛自己。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何进又问道。
各大臣沉默了,他们心里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这时候,王允站起身来。
“大将军,既然张让控制皇宫,咱们可以火速派人,到各地散发张让的阴谋,并调集兵马,前往洛阳共同对付张让。”
“大将军,不可。”王允话音刚落,袁槐立即道:“天下兵马齐聚洛阳,到时候,局面一定失控,天下大乱啊!”
“袁公不必多言,袁绍的事我还没有与你算账呢!”何进满脸的不悦,“就按照王大夫说的办,天下兵马一到,看那张让还不乖乖投降。”
当天晚上,数十匹快马出了洛阳城,往全国各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