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乔恒用车载电话，拨通了ad的手提。

“dude，怎么样？我的新设备是不是很爽啊？”里面ad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会议进展如何，事情发展怎样，貌似与他都没有关系，他的定位就是个电视会议设备管理员，保证设备正常运转，支撑整个会议顺利闭幕，他就皆大欢喜。

“嗯，还行，通话质量很好，图像也很清晰，虽然我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乔恒对这套新设备还是挺满意的，起码没有出现中间再重启调试的小插曲。

“不要纠结你眼前的是真是假，六项门的规矩就是这样的——目的统一，身份保密。”

“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也不纠结他们的长相，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丑是美，只要能发挥六项门的作用，身份和长相并不重要，不过，仙项门门主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似乎有失公允。”

“really?”ad又矫情了几句英语，“他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呢？”

“我要是知道了，也就不会讲出来了，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他，我的真实身份。”

“dude，相信我，我谁也没说，我不会背叛你的！对奈河桥的孟婆发誓！”

“我去！这真是一个很毒的誓言，就冲你这句话，我相信不是你。”

“我跟他们的往来仅仅局限在六项门的‘业务’范畴，绝没有掺入任何私人感情，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东家长，李家短地背后嚼别人，幽冥界的‘熨舌烙’可是相当相当恐怖的，那些生前喜欢搬弄是非、挑拨离间、面前说小话、背后嚼舌根的人，死后就会落进拔舌地狱，一旦落入拔舌地狱，每天都得经历地狱火烤出的烙铁反复熨烫舌头，地狱火可是比三昧真火还要厉害一百倍的火焰，那烙铁烫在舌头上……”

“好了，ad，就这样吧，鬼故事今天先讲到这里，你赶快去办件事，尽快收集大量的净水尘埃，越多越好。”

“收集那个干什么？”ad有些犯难，“上哪里去找啊，那可是仙界的玩意，人界可不容易找到啊！”

“不要多问了，至于原因，以后会告诉你的。净水尘埃肯定是不好找，但是人界也许会有仙界残留或散落的净水尘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俺又不是人啊！”

“你别常人厉害多了，正是因为你的存在，我们好多事情处理得狠顺利，也避免了很多风险，你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

“dude，真的吗？我真的有这么重要吗？”ad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乔恒从来没有这么夸奖过自己，如此大篇幅的赞美真的让ad有些受宠若惊

“好了，戒骄戒躁，小心行事！还有，留下净水尘埃那个人的信息查到了吗？”

“还没有，那个人很小心，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有点儿像无头公案的意思，是不是得找狄仁杰啊？”

“找什么狄仁杰啊，你比他厉害多了，监控录像查了吗？”

“查过了，没有什么结果，我进入市立医院的监控系统，调出了当天的监控视频，被人破坏得干干净净，连渣儿都没剩下。”

“当事人呢？”乔恒补充道，“除了水天一。”

“基本都死光光了，哪还有当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