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寒一边帮方老爷子冶病，一边听他说说陈年旧事倒也不错。“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她生活得怎么样。”

“那个世家的。”雨若寒好奇问道。

“燕家。”方老爷子回了一声，又苦笑道。“太久太久，只记得她名，相貌模糊得怕是凑不起来。”

雨若寒笑道。“这已经很不错了，你老到了这个年纪还记得她名，并不奇怪，很多人，在离开几年甚至十几年后，怕是连名都记不起。”

方老爷子摇头道。“记忆不行了，再过几年，恐怕记忆力衰退得更历害。”未了，又惊喜道。“你这针灸真神奇，刚刚我居然感到自己的脚趾头能动。”

雨若寒道。“你这病不算是真正的疑难杂症，以前我也帮过几个病人看过，只是他们的严重性并不如你，所以恢复得快，但你病得太久了，加上你这脚在以前肯定摔断过。”

方老爷子露出异样的神彩光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得不错，我这脚确实是在年轻时摔过一次，只是你怎么看出来了，当年我可是没动过手术，只是用了最好的接骨方法。”

“摸过你的脚，我就知道了，不然我岂敢乱下针呢。”

“真是佩服你。”方老爷子由衷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要为你多加几百万。”

“过奖了。”雨若寒擦了汗，慢慢开始收针，道。“好了，今天上午就到此为上，下午我再帮你冶一个疗程。”

一边侍奉着的两个管家也是非常积极，一见他起身，马上又递毛巾又端上等好汤。

方老爷子拍了拍自己的床，亲切道。“小神医坐我旁边，你这大恩大德，我得好好感谢你，单是金钱，实在不能表示些什么。”

雨若寒一脸无语道。“举手之劳而已，老爷子用不着客气。”

方老爷子脸一摆，很严肃道。“什么举手之劳，这在我看来，那是救命之恩，来坐着。”

雨若寒唯有无奈坐下，道。“方小姐已经给了我不少好处，所以老爷子无需再如此，而且我鬼门也有规定，一旦收了第一次的礼金，绝不会收二次。”

“有这样的规定？”方老爷子讶然道。“物质上也不行吗。”

“也不行。”雨若寒正色道。“这是我应该为你老做的，不是什么大事情。”

方老爷子开始苦眉起来，认真打量着他。“我都想不到家族里有那个孙女和外孙女可以配你，冰颜吗，年纪比你又大，肯定也不适合。”

雨若寒一听，心里还真吓了一跳，忙道。“老爷子，这事情你别谈，我怕呢。”

“怕什么？”方老爷子一脸正经道。“这男婚女嫁的，正常呢，只要你别让自己的老婆发现，你有多少个小三，我保证我那孙女不会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