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十分疲惫的身躯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10点多了。
我慢慢吞吞的换衣洗漱,因为昨天的事情让我的脑袋到现在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等我到餐厅吃我的早餐的时候已经快要11点了,餐桌上孤零零的摆着一份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这应该是为我留下的吧在我吃饭的时候整栋房子静悄悄的,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大概都去练剑了吧,昨天米切尔说过他会布置好的。不能随便浪费时间了,我也必须赶快了。
我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餐之后便向练习场走去练习场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门进去之后发现这里变成了一个小房间,房间中央有三个石座,其中两个是空的,最左边的那个石座上面插着我选择的那把单手剑。而在石座后面则是三道传送门散发着幽深的蓝光,我看不到传送门到底通向哪儿里。
“早上好,理查兹。昨晚休息的好吗?”我身后响起了米切尔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他坐在门后正拿着一张报纸看着。报纸上好像有人在发表什么讲话,那个人似乎就是他。
“还好吧,只不过头依然有些昏沉。”我回答说。
“那就好,我知道你昨天一定很累因此阿健想要去叫你我制止了他。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总是保持现在这种形态,这样既不好也不美观。”米切尔看了我一眼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因为昨天晚上太不舒服了没有做任何事情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从我昨天看到的样子来讲我现在的模样应该十分可笑。
我急忙开始转换形态,但是与以往很快转换完成不同的是这次完成的非常之慢,平时已经足够完成10次的时间这次我感觉连一半都没有完成,而且随着形态转化的进行和深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出现了,并不是像被黑暗魔法侵蚀时带来的那种兴奋和爽快的感觉,而是一种很微妙的呕吐感,就像吃多了甜食一样。
经过了接近十分钟的挣扎之后我终于把自己的魔法形态变成了感知魔法,我慢慢睁开眼睛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透,我想要向前迈一步但是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我没想到真的像米切尔昨晚说的那样黑暗魔法的形态转化为其他形态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如果在面对马克文的时候我也是这副样子的话那我估计我也就没什么活命的机会了。
“为什么会如此之慢?”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问米切尔这个问题。
“这就是我强行帮你打开这个模式的后遗症,如果你通过自己的摸索来取得这个模式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米切尔有些遗憾的说。
“那我应该怎么办?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我大概会死的很惨。”我十分担忧的问。
“这还是需要你自己努力,这种状态是可以改变的,如果你对于黑暗魔法的掌握程度有了一个很大的提升的话那么你很快就能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我觉得这可有点困难,毕竟时间紧迫而且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有什么更好更快捷的方法吗?”我问。
米切尔放下报纸好像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后正儿八经的回答我:“有。”
“什么办法?”虽然我不太相信他的话但是看他这次十分认真的样子我还是有所期待。“如果是那种让我不用黑暗魔法这种主意就不要再说了,那毫无意义。”
“当然不是。”米切尔笑了笑继续说道,“有一种很特别的魔药,是当年伟大的魔药师卡尔文·镕金者所研制的一种专门针对黑暗魔法的魔药,在喝下这种魔药之后你对于黑暗魔力的忍耐力和感知力都会在短时间内有一个质的飞跃,就算你完全没有黑暗魔法的根基也可以在短时间内达到平常的水准。而且非常重要的是这种药还有很强的抗腐蚀能力,可以保证一个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受到精神腐蚀。”
“既然这种药有这么显著的药效那么想必这种药一定很难配置吧。”我有些担心这还是米切尔的废话。
“你说的对这种魔药确实很难配制,需要超过60种极难采集的原料而且必须要有非常丰富的魔药配制经验才行。但是这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一个星期之内就能给你拿出来。”米切尔十分自信的说。
“那你为什么昨天不说呢?”我充满疑虑的问道。
“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好事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这里也是一样。”这次米切尔倒是很坦诚的说。
“这种药会带来什么问题吗?”
“主要有两个,第一这种药非常难喝,据说自从被研发出来的那一天起能够喝完一整杯这种魔药的法师或者其他类型的人不超过10个,许多人刚刚闻到这药的气味的那一瞬间就放弃了喝这种药的打算,更多的人则是在尝到的那一瞬间立即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碰这种药了。如果想要效果就需要至少喝下一茶杯这种药,但是这对于喝药的人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无比的煎熬。”
有这么厉害的效果吗?我对此表示疑问。单凭描述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怎样的味道才会让人做出这样的选择,难道挺一挺不能挺过去吗?我从没有见过因为味道恶劣而放弃能得到很大利益机会的人。
“那第二个原因呢?”我决定先听听第二个原因再做回答,说不定第二个原因才是真正的没有人愿意喝下这种魔药的真正原因。
“其实第二点没什么重要的,就是这种药会短暂的改变一个人的外貌、性格乃至性别,这并不是永久的,只是一种暂时的现象,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乎没有人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米切尔很随意的说道,似乎对这个因素并不在意。
我倒是觉得这个原因很不同寻常,“改变,怎么会改变呢?特别是性别。”
“这是因为里面的一些材料导致的,特别是苇滨的双色花以及热曼波尔龙的记忆之泪,这两种材料有着非常不稳定的特性,很容易造成一些难以预测的改变,就像性别这样的。”米切尔说了一堆我并不清楚的名词。
“这种改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消失?”我问。
“这不一定,要看你的体质与这种药是不是相符合,有些人1天就变回来了,有些人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变回来。毕竟样本太少这个很不好说。不过这个肯定不是永久的,根据卡尔文·镕金者本人的说法最长不会超过50年。”
“50年!”听完这句话我差点没跳起来,我估计对于我这种平时运气很差的人来说一旦喝下这种药我变回来的时间一定是会取最长的那个。变成女人,一想这个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看来对我来说第二个原因才是我真正需要考虑的。
“我猜你一定对这个有些抵触情绪,所以我才没有说出来。最好的选择还是你通过你自己的努力来解决这种问题,毕竟像是利用魔药这样的手段都是邪道,还是不用为好。”米切尔劝我说。
“不,我要好好想想。”我对这个问题还是举棋不定,不知道是好是坏。
“好吧,你可以慢慢考虑,在距离你们决斗一周之前给我结果就行。今天你还是先解决一下老李给你们出的难题吧。艾娜和阿健已经进去了,你也赶快把。”米切尔把话题转回了剑上面。